谭锦燕心理咨询(调理):彼得斯情绪理论:情绪能够抑制或增进运动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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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锦燕心理咨询(调理):彼得斯情绪理论:情绪能够抑制或增进运动操作
根据现象学家的观点,个人对世界的知觉是心理学研究的关键方面。这意味着我们每个人都按一种独特的方式知觉世界、情境或客体。当然,在不同人体验到的知觉中也可能存在着共同的因素。正是这些知觉或体验决定了我们的反应或行动的方式。
显然,现象心理学所研究的人的模式,与行为主义心理学甚至与走中间道路的传统科学心理学均截然不同。然而,正象塞弗林指出的,现象心理学并不是现象哲学。从根本上说,它所涉及的是实验研究而不是纯粹的推测。尽管如此,它是一种与实验心理学家所遵循的种类不同的经验主义。
塞弗林指出某些现象心理学家认为他们的探讨几乎无异于一种心理态度,这种态度所依据的原理就是反对只靠单独运用定义来刻划人类。第二种探讨是使用现象学的分析对早期的研究问题做新的考查。第三种探讨是给予现象分析在未来的心理学中以头等重要的位置。尽管我们当前的目的是揭示现象学和情绪之间的关系,但于现在指出普通现象学探讨的某些特点仍是有价值的。
它主要涉及到的是,在此时、此地、此种状态中,一个人体验到什么。人体验到的事物能够通过控制他先前的体验而得到调解。这种控制依据的方法与实验心理学家控制其被试行为的方法完全相同。自然,它也能够使用类似于实验心理学家所采用的控制措施。但是陈述出来的体验资料必然是主观的,是人对自己意识过程的报告。所以,大部分现象心理学家论述的是行为主义者称作口头报告的东西,而且这个报告是其本人的而非他人的。但是,他感兴趣的是报告的内容,而不是形式。
与行为主义者不同,在大多数情况下,他认为没有理由怀疑这个报告,并且以它作为其理论的建筑材料。为了强调这一点,他确认个人的体验或意识过程在决定其行为上起着原因的作用。强调现象学在心理学中重要性的辩士们(如乔吉)论证说,现象学已为心理学家提供了得以解决其一系列特殊的问题的特殊探讨。他们论点的基础在于,心理学与自然科学或生物科学极为不同。它研究的对象是人,而人是有意识的。
正是这一点使人与其他生物相区别。按照乔吉的观点,意识是心理学家所关心的专门的和最重要的事物。这种关心要求特殊的研究技术,它略微不同于传统科学所采用的研究技术,而后者对于行为研究是更适宜的。这些特殊的技术正是现象心理学所采用的。要对第三种力量心理学作出定义是困难的。它被称为第三种力量是因为它是继两种其他的伟大力量精神分析和行为主义之后而产生的。
它关心的基本问题是把整个的人重新从心理方面去审视。它的探讨是整体的或综合的而不是分析的。除此而外,它是难于确定的,因为第三种力量心理学是包容了对人所做研究的若干不同方面的一个广泛概念,例如,它包括现象学、存在主义、格式塔心理学、自我理论等等。巴金塔尔搜集了各种探讨并从中概括出一些共同因素。下面各点是它的梗概。首先,心理学家应该关心整个人的机能而不应把人分成孤立的过程,如学习和记忆。
在一定范围内,人具有选择性,具有选择此后将做什么的自由意志。意识是人的基本过程,对它的研究与对人本身的研究不可分割。心理学家应该关心现实生活的需要、问题和充分作用着的人们的动机,而不只是考虑强化步骤等实验室研究的事物。心理学家应该设计出适合于他们的题材的方法,而不应简单地因袭传统科学的技术。
由于心理学家面临的独特题材,他不应逃避去做出有价值判断的责任。最后,心理学家应该关心去帮助人们理解他们自己,而不是仅仅关心对行为的预测和控制。首先,有可能产生一种具有完善理论特点的情绪的现象学理论吗?也就是说,能够提出一种依据现实世界,对所有资料做出了适当的概括、内容一致并能导致预测的理论吗?
第二,在现象学的理论之间存在多少共同之处?当把他们放在一起时,它们能合理地构成一个完整的画面吗?它们能纳入一种理论类型吗?如果可以,它是什么类型?第三,对情绪所做的现象学探讨可由任何一类实验研究加以验证吗?它是否属于传统科学的方法范围呢?
描述情绪现象学的一种方式是由哲学家们提出的,在现有结构内,对其中某些观点加以考虑是很重要的。因为现象心理学具有确定的哲学根源。此外,哲学家提出的情绪分析的类型为心理学家提供了某些重要的告诫性启示。为了这些目的,以下将对三位当代哲学家的情绪思想做简要论述。
彼得斯的工作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出发点。因为坦率地说,他在对情绪的探讨中似乎陷入了心理学家与哲学家之间的中间道路,并且其观点中充满了大量的常识。他首先提出了一个非常基本的问题:我们能够通过列出“自然而然”地被称作情绪的清单而获得有用的资料吗?他认为,如果一个人要寻求开出这样一张情绪清单,那么他选择词汇的主要标准是,这个词汇表现了情绪与认知评价间的关系。
他认为情绪作为一种评价,是由外部条件或人们自身引起的或忍受的事情造成的。彼得斯说,在心理学中情绪的这个方面几乎没有得到重视,尽管最近对它的重视已出现了高涨的趋势。他提出在情绪的心理概念化中认知受到忽视的原因在于,心理学家不断地为情绪寻求科学的社会地位。他认为心理学由于受到露骨的行为主义的缠绕而长期受到局限。当意识这类概念被引入情绪的探讨中时,它经常被限制在对生理状态的觉知上。
但是,彼得斯认为,没有对人的评价的某些认识,就不能辨认任何一种情绪。彼得斯的摆脱此问题的方式是,坚持他所称作的一种常识性探讨。他认为,存在于情绪与评价之间的有力的联系实际上是不言自明的,并声明,必须对广泛的情绪范围而不只是对恐惧和愤怒予以考虑,这个观点是大多数实验心理学家已经论述过的。
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并从而获得一张我们所能想到的所有情绪的词汇表,那么就会发现大部分词汇同样也表示了动机的性质。因此,按照彼得斯的观点,在这种常识性水平上,情绪与动机之间存在着相当的重合。然而,彼得斯继续对情绪和动机做了重要的区分。在日常语言中,通常是在对行为寻求解释的情况下,人们才谈到动机。如“他批评了你说的话,因为他觉得需要显示自己的优胜。”“他吃饭因为他饿了”。
彼得斯认为,在人们是被动的并且被情绪征服了的时候,人们才谈到情绪。如“他气懵了”“他焦急得止不住颤抖。”“他被爱征服了。”彼得斯特别认为,如果我们判断情绪的前提是危险的或挫折性的,我们便倾向于按这种方式看待情绪。因此,彼得斯是在力图论证在动机与活动之间,以及情绪与被动性或懒散之间存在着日常的概念上的联系。尽管动机和情绪是相联系的,因为它们都包含着评价,但它们也是有区别的,因为情绪与活动并无关联。
彼得斯主张,即使在自主神经系统之内,情绪和活动之间似乎存在一种关系,活动也仍然是被动的,我们因恐惧而面色苍白,因窘迫而满脸通红,这是很难予以控制的。尽管我们有较好的判断,这种反应仍易于产生。彼得斯进一步认为,在情绪和动机之间以及在情绪和活动之间存在着其他的联系,但是它们是更间接的。他断言情绪能够抑制或增进运动操作。例如,我们在愤怒时比不愤怒时也许会更剧烈地行动。
根据这一点,愤怒等现象能够同时起着动机和情绪的作用,即我们感觉到情绪并同时被推动去行动。与此相似,彼得斯争论说,在极端的挫折和愤怒中产生的盲目的大打出手的行为具有一种中间的地位。它们并不象对一种刺激如电击的自动反应,也不同于经仔细推敲的、深思熟虑的行动。它们处于这两者之间,并且按照彼得斯的观点,他们以直觉的评价为根据。
彼得斯进一步认为,在情绪与更高级的心理过程之间,如记忆和知觉之间,存在着事实上的关系。任何与情绪有关的评价都必然改变着那时正在做出的一般估计。例如,如果评价某物对于我们是不愉快的或不好的,那么在某种条件下,这将掩盖在那种情境中与适当行为可能有关的事物,而在另外的条件下,可能突出这种事物。
然而无论哪种情况,均存在有歪曲。根据这种观点,彼得斯似乎正在反对阿诺德对情绪的分析,即使他是在用类似的概念来描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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