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锦燕心理咨询(调理):认知心理学:人的期望是其情绪状态的重要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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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锦燕心理咨询(调理):认知心理学:人的期望是其情绪状态的重要决定因素
沙赫特认为一个人可以由认知而产生生理唤醒,他以此解释了原始研究中安慰剂组的结果。但是如果事实确实如此,那么在愤怒组和欣快组中,被试者可能按同一方式产生了唤醒,同样可以说,注射了肾上腺素的被试者能够因认知而形成生理上的镇定。
类似的可能性是肾上腺素的注射可能只是使被试者变得更容易接受暗示,因而也可能去模仿周围出现的行为。这样,他们根据经验变得更欣快或更愤怒了。此外,沙赫特并未用全部被试者的生理唤醒的数据去提供证明。
众所周知,药物引起的反应中存在着大量的个人差异,脉搏率(沙赫特采用的)对于药物反应的测量并不是无可质疑的。普拉奇克和阿克斯提出了这一观点。利文撒尔认为主要问题是沙赫特没有详细阐述。
例如,沙赫特没有说明唤醒何时和如何促进了具体的情感状态。沙赫特的情绪概念赋予认知在情绪体验中以三种可能的作用,即:对情绪刺激的解释,对唤醒的识别,对情绪的命名。利文撒尔引证拉扎勒斯的意见指出,大量的证据表明,一个人的期望是其情绪状态的重要决定因素。这些期望越确切,一个人就越有可能带有情绪性。
然而在对情绪唤醒的识别上,不管怎样也没有很好的证据,只有利文撒尔引证他自己的某些研究表明,表达行为加强了情绪的体验,但是,这只在行为反应是自发的和不随意的时候才是如此。最后一个问题是情绪命名的问题。利文撒尔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认知能称呼唤醒并且这样做能引起主观的情感吗?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情感必定是习得的。
然而,如果是名称助长了情感,那么婴儿在知道其情感的名称之前,为什么对任何事物都能具有情感呢?唯一的可能是,只有当这种情境与孩子已经能称呼的情境在意义上是相同的时候,情感才能产生。
事实上,利文撒尔改变了争论的方向,并转而论证说各种情境是相似的,因为它们引起类似的情感。情感的先天定势发生意义。这导致的最后主张是,认知能导致中枢神经系统的具体反应和特定的身体反应,而后者是情感出现的必要条件。当然,这些身体反应主要采取了面部表情的形式。
这样,他为近来强调面部表情在情绪中的作用的观点铺平了道路。即使在对主观体验的讨论中包含有这些内容,但在考虑沙赫特关于情绪的工作时,显然仍应记住这些批评。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沙赫特对资料的分析是相当任意地事后作出的。虽然可以说他已经证明唤醒和认知影响着情绪,但他并未证明它们是情绪产生的必要条件。
沙赫特和拉坦认为,欺骗是轻微的犯罪形式,并论证说,它随着怕人识破的恐惧而向相反的方面变化。他们描述了沙赫特和奥诺做的一项研究。在这项研究中,恐惧的生理成分受到控制。从被试者的观点看,这首先是一项知觉的、然后是一项评价大学课程学习成绩的研究。在后半部分,被试者被告知如果他们很好地完成了给予他们的测验,他们将获得额外的学分。
在听到维生素对视觉效果的叙述后,被试者口服了氯丙嗪安慰剂的药丸,沙赫特这样做是试图以此从生理上削弱恐惧。实验要求被试者接受55分钟相当平常的测验和一个问卷,还请求他们帮助实验者评定他们自己的测验卷子的成绩。主要的测验是多项选择条目,测验所规定的完成条目的时间是过于紧张的,并且在某些项目上为解题所提供的线索是错误的。这两个因素会促进作弊。药物效果通过脉搏和问卷进行测量。
结果发现,服用氯丙嗪的被试者比服用安慰药的被试者有更多人采取了作弊行为。但是这不是一个显著的结果。当沙赫特通过普通而又有意义的询问之后,证实氯丙嗪的口服效果是微弱的时,这个结果就更明显了。于是,沙赫特只对在完成的问卷和脉搏记录中表明已受到药物影响的被试者做了数据分析,此时两类被试者在统计上的差异就变得显著了。
沙赫特和拉坦继续把犯罪区分为两种类型:犯罪动机或激情达到不可忍耐的程度。恐惧减低。他们认为如果第二种状态变为长期持续的,心理病态就产生了。精神病学者通常认为心理病态者情绪平淡,莱肯通过问卷发现这些人都是比较无焦虑的。他还证明他们几乎不能学会回避反应,而恐惧往往被认为是回避反应的基础。
沙赫特和拉坦依靠监狱当局采用莱肯程序,包括他的焦虑量表(按此量表心理变态者得分极低)选择被试者。选择过程是相当严格的。在实验情境中,被试者面对着一个有灯光并带有开关的装置,这个装置包括一个有20个选择点的心理迷津,一个正确的开关引导着下一个选择,如此延续下去。所有的错误都累积在一台可见的计算器里。其中一些错误可受到电击的惩罚,而选择适当的开关就能回避电击。
实验开始前,给被试者注射了肾上腺素或安慰剂,并采用了脉搏、心率和问卷测量。所有被试者都听到了实验前的说明并被告知激素注射没有副作用。正常人与心理病态者相比较的结果表明,他们按同一速率学会了规定的迷津任务。同样在测量上,肾上腺组和安慰剂组之间没有区别。然而,正常的被试者稳定地学会了回避电击,心理病态者则不能如此。这表明回避似乎受到恐惧的调节,而恐惧并不存在于心理病态者中。
另一方面,心理病态者在注射了肾上腺素后和正常人一样非常好地学会了回避任务。在心理病态的程度和注射肾上腺素后的回避学习之间也存在着显著的相关。对于这些结果的明显解释是,心理病态者缺乏交感系统的反应性,这暗示着他们与正常人有着不同的生理系统。但是脉搏比率的数据并未证实这一点。
进一步的分析表明,心理病态的程度越深,脉率越大。瓦林斯证明这是因为心理病态者具有更大的自主反应性。兰迪斯关于违法者的研究和琼斯对青少年的研究证实了这个结果。沙赫特和拉坦也指出,在他们的研究中,回避学习的最好的预示器就是被试者对肾上腺素是否敏感。他们还论证说心理病态者对肾上腺素是更敏感的,并且肾上腺素的敏感性将造成心理病态行为。
在论述研究的结果时,沙赫特和拉坦得出结论说,高度的自主反应性表现为处在高度焦虑和处在低度焦虑的两种人的特性。沙赫特的其他研究还表明,认知和情境因素影响着一定生理状态能否被称作情绪。因此,尽管已自发地超敏感,心理病态者还要对其他人不予理会的刺激去发生反应,他不能摆脱他的环境。这也许是由于他还未学会对他的唤醒状态使用情绪的称呼。
另一方面,焦虑性神经症患者经常地用情绪的术语解释周围世界,并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给予认知解释。从前面提及的两种犯罪类型来看,心理病态者被认为会犯“冷酷的”、无情绪的罪行,“正常”人则是激情的犯罪者。瓦林斯略微不同地解释了沙赫特和拉坦的结果。他的第一个建议是心理病态者可能只是未知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于是他又主张心理病态者也许体验或知觉到了他的身体的变化,但是忽略了它,从而并未用它去评价情绪性情境。
为了证明这种解释,瓦林斯引证了他自己的一项研究。在这项研究中,他用问卷选择了心理病态者,向他们呈现了伪造的心率、人体画。他们并未受到很大的影响。同时,斯特恩和卡普兰给被试者建立皮肤电反应的反馈并要求被试者降低他们的皮肤电阻。他们发现在皮电反应与莱肯心理病态量表的分数之间有显著的相关。精神变态被试者不能自己产生皮电反应的变化,虽然通常他们的皮肤电反应是正常的。
肥胖症沙赫特工作的最新进展是关于肥胖症的一系列研究。沙赫特发现,对于饥饿的体内线索的称呼在决定肥胖症上似乎是重要的。他提出肥胖者的进食习惯与饥饿产生的身体变化是相对无关的。这一点已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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